自慕容父知道他女儿收了新丫鬟之后,开心不已,以后要是再受伤他就不要这么劳累了。

    阿月是个懂事的,慕容思容也不用担心太多,她会武功这事除了阿月知道的人就只有父亲知道了,她不打算将她会武功这事公诸于众,也相信他们会守口如瓶。

    是夜。

    诗会上,慕容思容安静的坐在自己位置上,阿月在旁为她斟茶。

    她端起茶轻抿一口,今天这诗会她本是不想来,可慕容父非要坚持让她来,说是培养诗韵,慕容思容笑笑,诗韵?她要培养,这不有脑就行?

    诗会是一个小会,却聚集许多京城文人,诗人,会诗的风雅小姐倒也有好几个,热闹非凡。

    “月如钩,景如画,梧桐怎能耐忧寂。”不远处一位公子举起一杯酒对着窗外作了一句诗。

    众人回应,“好诗好诗!”

    “雪如蝶,霜如雾,梅花怎能不傲骨。”慕容思容对出了下半句。

    众人将目光投向她,多数为之佩服。

    那位对窗吟诗的清秀公子走向她,问:“敢问姑娘芳名?”

    她优雅的端起茶送到清秀公子面前,慢慢道:“慕容思容,请公子指教。”

    慕容思容?

    这名字在京城的文坛上闻所未闻。

    “姑娘好文采。”公子笑道。

    “公子缪赞了,不过是临时起意,阿月走吧。”慕容思容颔首。

    公子让步,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脉脉含情,另一位公子过来调侃他:“谢公子莫不是看上了方才那位姑娘?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眼定情?”

    谢衡笑笑不语。

    “公子,这是慕容将军命人送来的请贴。”仆人将请贴置于书桌上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沈衍打开请贴,看了几眼就丢到一旁。

    这请贴又是他母亲为他设的相亲宴,虽说他及笄礼已过两年,但他对婚娶无意,他母亲自知却还要往他这里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