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洗。”陶夭夭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来。
她已经不能确定,这套被曲澜亲密揉捏过的内依内库,她还要不要再穿上身子了……
曲澜眸子一闪:“夭夭,我们AO制。我有应承夭夭,要负责夭夭所有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陶夭夭眼花花地看着曲澜把自己的内库也加进阵营,看着他的纯黑色平角内库,和自己红艳艳的贴身衣物搅在一起,成了独特而醒目的风景,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为什么她忽然觉得,她在他面前,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……
曲先生是在洗衣物,可他对她旁边一大桶衣物视而不见,就挑了她的贴身衣物洗,还和他的搅在一起洗……
他是在暗示她什么吗?
心情复杂的陶夭夭,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,好久都找不出一句话。
她似乎有些羞涩,又有些感动,又有些尴尬,又有些期待……心情复杂...情复杂得让她头昏脑胀,混沌难分。
“乖,该睡了。”曲澜的指尖压上她的内依。挤干水份,朝阳台上去晾。
她居然头一回乖乖地听从曲澜,碎步回了卧室。
可惜一点睡意也没有,她干脆不睡了,趴在床上给关雪华打电话。
可惜准妈妈已经关机。
想了想,陶夭夭趴在床上,给关雪华发信息:“雪华,男人帮女人洗贴身衣物,有几个意思?”
真希望关雪华能回她信息……
第二天早上,辗转一整晚没睡安稳的陶夭夭,顶着个熊猫眼悄悄下了楼。
像做了小偷般,她不仅避开了曲澜,连陶潜和苏晓慧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。
曲澜这是结婚以来,第一次独自去上班。
坐进兰博基尼,他薄唇微勾——仅仅一个稍亲密的举动,就把纸老虎老婆大人给吓得人影都不见一个。
“哟,今天曲先生心情不错。”一进六十楼,杜子锷就逮住曲澜打趣着。
曲澜随意扫了眼杜子锷:“给白云婉发个邮件,取消退单。让陶夭夭把凌北帆这个单跟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