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?她江姗还从不知道怕为何物,明知道这不过是少年的激将法,但是江姗还是忍不住从了。

    不过却没让美仁为她脱衣,而是自己用刚才的剪刀直接剪去了左边半个臂膀的衣物,说道:

    “就这。”江姗的声音戏谑,没办法她全身上下就这点伤,恐怕不能如美仁的愿宽衣解带了。

    哪想美仁并无露出失望之色,反而俯身在江姗手臂那已经完全凝结的伤口上轻轻吹了一口气,抬眼勾人地说道:

    “奴可弄疼您了?”

    艹!江某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,明明应该是她掌握主动权的,结果现在被撩拨的人却成了她。

    就算此时少年脸上还沾着血,可单凭那双蛇眼,就已经勾得她摇曳不已,更别说少年那宛如小毛刷的声音,在她心头骚来骚去,真他娘的勾人得紧!

    “您为何不说话?”偏偏少年还装作一副不自知的模样,就连指尖都有意无意的在她完好的肌肤上滑来滑去。

    艹!这小东西哪里是不能旁人碰,他碰她的时候倒是得意的紧!

    江姗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抓住美仁作乱的手,将他拉得与自己鼻尖相贴,另一只手摸到少年的后背轻轻按压着那刚包扎好的伤口,看着少年痛得蹙眉,嘴角勾起恶劣地笑容,说道: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伤口不疼了呢!”

    说罢不等美仁反应,就松开了少年,站起身说道:

    “行了,我看你也没心思领罚,”说罢便这么敞着半臂大步走到了门口,对守在门外的边月说道:

    “给他送件大氅过来。”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:

    “放在门口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喏。”边月应了之后,担忧的看向江姗手臂上的伤,江姗发现她的眼神,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:

    “无事。”说着便往浴房那边走去,走出去几步又似想到什么,回身说道:

    “把之前配的那什么肌膏,就是祛疤的那个,送我房中来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可是要冰肌玉露膏?配药的熊心油难得,统共也就配了三盒,上次玉夫人不小心划伤了手,将军送了一盒,剩下两盒全都收着,不知将军要几盒?”

    边月也是奇了,这药本是给将军配的,但是将军从来对身上的伤痕不在意,如今怎突然又要这药膏来?一个答案呼之欲出,恐怕也是为了房中的那位。

    江姗想了想那巴掌大的小盒子,再对比了下美仁背上那伤,蹙着眉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