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。”莫瑜冷喝道。
“我不想听你再提起她，凡是华国的大学你就别想了，我不会同意的。”
还是一贯强势的语气。
莫辰眉眼间染上几分不满，蹭地站起身，“我已经长大了，我的人生我可以自己决定，您要是不同意，我就去找爸说。”
“不准去。”莫瑜脸色骤变，目光淬着冰，“尤其是不准在你爸面前提出那个死丫头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莫辰道，“她也是……”
不待他说完后面的话，莫瑜沉着声音打断道，“她不是。”
她上前一步，拽住他的胳膊，“莫辰，有些话我只警告你一次，绝对不许在你爸面前提到任何关于那个死丫头的事情，绝对。”
莫辰低头，对上她眸底凝结的恨意，呼吸一窒。
犹豫再三，他嘶哑着声音问，“到底是为什么?”
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让她这般痛恨一个人。
如果不是那一次他在门外偷听到她的话，他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另一个姐姐。
莫瑜松开手，神情恍惚了下。
她喃呢道，“因为你爸也讨厌她，也恨她。”
莫辰拧眉，“我不信。”
“你不信也得信，事实就是如此。”敛去眸间的冷意，莫瑜声音平静地道。
“莫辰，有些人和我们天生就不是同个世界的人，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挑明了，如果你执意去见那个死丫头，那就别怪我对她赶尽杀绝。”
闻言，莫辰不寒而栗。
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，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的母亲变得这么可怕了。
“妈，您非要这般残忍吗?”
“这是你逼我的。”莫瑜面无表情地道。